“表哥，你能娶我嗎？”柳月的聲音低低的，帶著少女獨有的羞澀，也隱約帶著一絲期待。

“小月，我不是跟你說過，我有心上人的。”第五煌聞言不由的輕嘆一聲，說出了一個十分殘忍的話來。

江月呼吸一滯，第五煌有心上人？那個人是誰？不是說他無論是千年前，還是如今，最愛的都是柳月嗎？怎，怎麽會另有他人？

“我知道。”柳月沈默了半晌之後，才悠悠的道，“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你的心上人，我也沒見過你跟其他姑娘接觸，怎麽……”

“雖然我是沒有見過她，但我知道我在等她，甚至我還時常能夢見她，我相信機緣到了，我便可以認識她，然後娶她過一輩子。”

第五煌說這話的時候，雖然聲音依舊清冽，卻掩蓋不住他話裏染著的溫馨與情意。

“夢裏？”柳月瞪大了雙眼，不敢相信的看著第五煌，過了良久之後，才厲聲喊道，“表哥，你清醒一點啊，那只是夢裏，並不代表現實，萬，萬一你一輩子都找不到……”

“若是窮極一生都沒有找到她，那我寧願終身不娶。”柳月的話還未說完，便被第五煌堅定的聲音打斷。

他的話一出口，江月的心瞬時變得滾燙了起來，她記得自己剛醒來的時候，第五煌跟自己說，她是自己的妻子，也是他兩個孩子的母親……

所以自己是被他認同的人，也是他尋找的人？不知怎麽只是在心裏浮現這樣的一個想法，她的心便忍不住悸動起來。

“表哥，她很好嗎？”柳月就這樣看著第五煌，語氣已經低到不行，可以明顯的感覺出她在悲傷。

但第五煌在看到這樣的柳月時，也僅僅的輕嘆一聲，而後輕搖了下頭，“我不知道她好不好，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我尋找的良人。”

“你都不知道對方好不好，就這樣對我？”柳月有些歇斯底裏起來，這樣的情緒變化，讓江月心裏都生出了些不舒服，更何況是第五煌？

“表妹，這件事無須在提，我跟你說過，你娶你只是為了幫你，等有一日你找到了你心裏真正的心上人，我會放你離開。”第五煌聲音嚴厲了起來，就像是長輩訓著晚輩一樣。

“我的心上人就是你啊，表哥，我不要離開，我只要你要了我。”柳月哭了，悲痛欲絕。

但第五煌卻在這個時候離開了，毫不猶豫，徹徹底底的離開了，不帶一絲的留戀。

江月註視著第五煌的背影，直到他完全消失在院門口，才轉頭看向柳月，此時的她已經癱軟在地上，哭得不能自己。

“表哥，你說夢裏有你的心上人，可是我的夢裏也有我的心上人，只是我知道那個人便是你。”柳月慢慢的低垂著頭，輕聲低喃，整個人的身上籠罩著悲哀與沈痛。

“還是說，你也跟夢裏的你一樣，永遠只是按著你的想法行事，永遠不能理解明白我呢？”

她的話讓江月的呼吸一滯，一個大膽的想法陡然而生，難道柳月便是之前白衣女子的轉世？而自己便是這個柳月的轉世？

這樣的一個假設，雖然並沒有根據，但她對覺得自己真相了。

事實上，若是她沒有失去那些記憶，她就會知道，這早已不是秘密，不值得她去猜測，也不值得她去花這份心事。

但她不記得了，所以此時正為這樣的一個假設糾結起來。

第五煌不喜歡柳月，從來沒碰過柳月，但自己呢？若自己便是柳月的轉世，那他喜歡的會不會也不是她？

還有，第五煌的夢究竟是什麽樣的夢？為什麽能對他產生這麽深刻的影響？江月對這些百思不得其解。

但很快她也沒有機會繼續思考下去，因為她只是低頭思考的這一瞬間，她所處的環境便再一次的發生了變化。

這一次是在一處花園之中，柳月被第五哲扣在懷裏，拼命的掙紮著，急的她連聲道，“太子，求您放開我，我已經是第五煌的妻子，也就是你的弟媳，你不能這樣對我！”

“他根本不愛你，你為什麽要在他那裏吊死？”第五哲一個用力，強行抱著她壓在草地之上，“你看清楚，在這個世上，只有朕會愛你！”

言罷，他直接吻上了她的，那雙手更是在她的身上不斷的來回游走。

柳月掙紮的更加的厲害，可惜作為一個女人，她的力量完全不能跟第五哲相比，越是掙紮竟越是跟他貼的更緊，這樣的發現讓她很是崩潰。

“不，不要，求你，你若是真的愛我，便放開我，不要勉強我！”柳月在發現那個事實之後，便再不敢動彈，只是哭著乞求著第五哲。

然而她的乞求換來的是對方更加兇狠的對待。

嘶嘶嘶，錦帛被撕裂的聲音此起彼伏，伴隨著柳月的尖叫聲，第五哲扣住她的手腕，置至頭頂，而後俯聲在她的肌膚之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又的紅梅印。

羞辱讓柳月淚流滿面，她再次掙紮起來，只是身上衣料的缺斤少兩，讓她的掙紮更像是邀請，撩的第五哲雙眼幾乎噴出火苗來，而後更加大力的上下其手，然後徹底擁有。

在被徹底擁有的那刻，身體撕裂的痛楚讓柳月險顯昏厥，可是偏偏卻保持著清醒，讓她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不再單純。

從少女至少婦，僅僅是一秒的時間，她就再也配不上第五煌，因為她臟了……

這樣的認知讓她徹底絕望了起來，甚至在第五哲更加用力的撞擊之下，慢慢的閉上雙眼，徹底放棄了掙紮，也放棄了自己。

第五哲果然是個人渣！江月氣極了，這樣的畫面她本不想看，但在她轉頭想別開視線的時候，竟發現自己的記憶深處居然是印著這段記憶的。

錯愕讓她忘記了別開頭，也忘記了移開視線，就這樣看著柳月被第五哲翻來覆去不斷的把玩，看著她如同行屍走肉般，毫無生機的雙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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